从windows下拷来的宋体（simsun），只要一安装（或cp到~/.local/shared/fonts），cinnamon的许多地方都变成了宋体：
某些程序（比如foxitreader）都变成了宋体：
删除宋体后立即变成默认字体（我设成了Noto Sans CJK SC）。
看来是这些程序默认按照一定顺序加载字体，找到宋体就加载它，找不到就加载系统默认字体。
还是个坑，找找解决方案
按照这里的两个命令查看了一下：
？？？？？
应该是得设置~/.config/fontconfig/fonts.conf，但手动设置太麻烦了，找个能自动生成的
文泉驿的这玩意还在用老旧的flash，而且我在火狐里点了生成没反应，另寻他术。
找到个陈年软件fontweak，似乎弃坑多年：
java的软件丑死了……凑合用
最终cinnamon算是首先使用Noto Sans CJK SC了。foxit还是个坑。
foxit简直就是从win下面移植来的老版本，还HKEY呐
解决方式就是卸载foxit。
